作者: 发布时间:2015-09-06 关注度:122
文/科托·尼尼泽
自从两个月前,特米便开始筹划慈善活动,但第比利斯洪灾使得展览拥有了另一层含义。活动于6月26日在第比利斯历史博物馆(卡瓦斯拉)举行,展出了“特米”当地的葡萄酒及木制和金属手工艺品,销售所得善款将捐给受灾者。
我与祖拉——一位满怀热情的“特米”青年成员交流过,作为第比利斯一家夜总会的调酒师,他与特米的初次相遇纯属偶然。但在此之后,我决定在收获时节前往格雷米(Gremi),亲眼目睹以葡萄和葡萄酒为凝聚力的微型社区,拥有着无限的潜力也担负着重要的责任。这个例子对于该地区的居民而言很有借鉴意义,目前他们在社区合作中面临的最复杂的问题是:如何优化劳动力和资源分配。
慈善组织“特米”成立于1989年,80-90名在社会,经济,健康和智力上处于弱势的人们共同生活——其中包括贫困者,高龄人士,具有特殊需求人士和单身母亲,他们被社会许多领域拒之门外,而与这些人比邻而居的则是一生投身社会事业的成功人士。“特米”在金茨马劳里微区拥有7公顷葡萄园,并已取得有机/生态官方认证。“特米”的成员(30-35人)在专业人士的指导下参加劳动——摘叶,疏芽,锄地,采摘,移瓶,混酿,装瓶和贴标签。他们在自己的酒庄使用蜂蜡处理过的Qvevri陶罐酿造白羽,萨别拉维和金茨马劳里葡萄酒,并提供葡萄酒观光行程。
这个社会生产的范例深深吸引了我——人们如何以葡萄园和葡萄酒为中心自我组织,如何按照能力分工,如何在葡萄和酒中找到自我实现的途径。这一事实无疑是葡萄种植和酿酒史上的独特模式——社区,即所谓的“受益者”如何为他人的福祉承担责任。传统的贫富对立不再重要,每个成员都在社会共生中获取了某一方面的利益。
这片小天地或许在后苏维埃时期显得有些理想化,这个时代的劳动仍然唤起折磨和奴役的联想,“所有”,特别是集体所有,风险系数甚高,而利益则是权力的代名词。讲述社区生活的电影《努萨的学校》激发了梅拉·可可恰什维利(Merab Kokochashvili)改造这座乌托邦的灵感。
今年秋季,我将撰写一篇关于特米的有趣报告,无需打开新闻节目——我们讲述的故事更加精彩。